卖给总裁后摆烂了。

我爸破产后,把我卖给了他的仇家。从此我摆烂了,肘部的手抚上我的脖梗,你整个人都是我的,知道吗?我啊对对对。哨子里轻挑起我的碎发,我看上的东西只能属于我,我希望你对你的人生也是这个态度,谁都不知道掐着我脖梗的这双手。

在年少时曾温柔地抚过我的脸庞,我不懂为什么我都这么听话了,哨子里还是不肯放过我。灯火通明的别墅中,围着门框听门外的声音,皮鞋踩在地面发出声响,停顿片刻,是哨子里低沉的声线,他还是不肯吃饭吗?

然后是佣人尴尬的声音,不老板,陆小姐吃得很多,比在原来家里吃得都多,急促的脚步声靠近,我来不及躲避,门就开了。接着就被人捞进了怀里,看来你适应得很快,已经把这里当成你家了。忽然传来他咬牙的声线,听不出是愤怒还是讽刺。我只知道,他搁在我腰上的皮带,硌得我生疼,我没挣到。通常这种情况下,我知道挣扎是没用的,于是我勾住他的脖梗,揍近他说:我本是商业巨鳄的女儿,却不料被仇人所害。

现在我失去了家人,被大恶人囚禁在地下堂。今天是疯狂星期四,逼我五十,且听我的复仇大计,我被男人甩在了床上,你还没吃够吗?他不急不忙地解开自己的领带,抬起我的下巴,要不要吃点其他的。

不得不说,哨子里眉目出众,是千里挑一的好看,要不然年少时,他也不会被那个猎奇心态的商人当作充物关进笼子里,送进我家里展览。我至今记得我爸拿了根棒棒糖,让我去逗笼子里的他的场景。谁曾想到那时隐忍的少年,会成为如今只手翻云覆雨的人物,我全家都被他送进去了。

父亲进了监狱,姐姐闹了好几次自杀,继母变得疯疯癫痛,他唯独要了我,留在他身边。因为我曾经偷偷跟他谈过一场恋爱,然后狠狠把他甩了,是疼痛让我回过神来的。我去看他,一个皮条落在我脖梗上。

他越勒越紧弄得我无法呼吸,轻点我求饶的话只会逗得他一阵笑。他揍到我耳边说轻点让你不专心皮条到底还是松开了?我的手腹上了一圈问他这是做什么的?深棕色的皮条落在他的手中,与他手背上的青筋交汇成一道河流,看得我某些不好的回忆通到心头。就听他说拿什么拴住你是吧?男人漫不经心的伸手抚了抚我的脖颈,放心我会给你门做最好的。

他热衷于羞辱我,而我热衷于拆他的台,我钻起那层皮条摩学了下我想要带蕾丝边的那种款式,带点镂空设计不要太亮,最好有水钻,谢谢。惹得他气笑,你还挺挑。邵辞礼跟我说我爸要执行死刑了。他好整以假地看我反应。可惜我面无表情,男人挑了挑我的发丝,一位亲人就要离世了你难道不难过吗?你猜猜看是谁把我卖给你的?

我以为邵辞礼没法再让我的内心有任何的波动了,直到他俯身轻柔地蹭过我的脸颊。话可真真正正地让我破了时。明天你继续古上班。我不是,我都开摆了你叫我去上班?我都被你囚禁了我还能去上班?我不后该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吃了睡,睡了吃吗?我为什么还得去上班?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看到我脸上的迷茫,失望与不解,顺了顺我的发丝睡吧?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睡?到底是怎样的资本象,会把人绑了还让她去上出?

我工作的地方依旧是原先的策妙部,只是顶头上司变了。之前是我爸,现在是邵辞礼,原来我爸掌控公司时我就没被特殊照顾过。现在邵辞礼收购了我爸的公司,我的处境就更加尴尬了。你知道吗?原来那个陆总的女儿居然还有脸来上班。你说他爸是罪犯他能好到哪去吗?怪不得你看她现在落魄的样子估计后梅死了。

这些风言风语倒干扰不了我,我只是不想上班。我不明白,我爸都破产了,我都被卖给仇人了。人生没有追求,日子一片黑暗,我为什么还是不能想摆就摆?

当我偷偷摸鱼拿excel表格快画完一只皮卡丘时已被被人拍响了。我急忙关掉表格拉出策划页面,拍我的人是我三年的仇家。整个策划部的死对头陈鑫。现在她已经不是跟我平起平坐的死对头了,因为她已经被哨子里升职成了我的上司。我估计哨子里提拔她就是故意恶心我的,他早就知道我跟陈星看不对眼了。

你的方案不通过重做策划表被她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桌面上。面前的女人简直把耀武扬威拿捏,铲子写在脸上,我点点头重做就重做。

我觉得经历了邵辞礼的折磨后我对待任何事情都已经心如不止水了,结果从上午到晚上我一直跟她在这修修改改的方案中周旋,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喝了口茶,对我的海报指指点点。这里多加一行艺术字吧。

算了,还是别加了擦掉吧。

我又觉得加上好看,你要不再做一下,整体做出来我感觉效果不太行。要不咱们重做到这。

我可算听出来了,她在整我。我朝面前的女人勾了勾手指,过来一下干什么,她下意识的靠近我。然后我就把方案书砸到了她脸上,女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惊叫声引得附近的同事纷纷侧目。

我甩了甩手朝他说:你到底哪来的脸觉得自己能指导我。

天晴了,雨停了,你p m又觉得你行了,不明不白被提拔给你整出优越感了是吧?我拿一根手指做出的方案都比你的好知道吗?大概没想到我爆发的这么干净利落你。你面前的女人捂着脸气的说不出话来,而我瞬间感觉全身舒畅了,随时随地发疯。